君不見團團一片燔泥土,助我筆端蛟龍舞。
筑臺當時充瓦甓,作硯千秋伴毫楮。
膚理滑膩如酥膏,粗頑不數(shù)宣端曹。
貞姿只合看作玉,俗眼何能認是陶。
流傳到我亦已久,日夕摩挲不離手。
既別奸雄歸墨客,今榮昔辱渠知否。
蟾滴是季麝煤昆,相隨到處未曾分。
不敢作傳繼毛穎,放教獨步昌黎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