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5 句因包含“燕然銘,勒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銘燕然
第 15、16 句因包含“勒,燕然,銘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勒燕然銘
第 17 句因包含“永和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永和
第 21 句因包含“蘭臺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蘭臺
第 26 句因包含“一,片石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一片石
第 15、16 句因包含“勒,燕然,銘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勒燕然銘
第 17 句因包含“永和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永和
第 21 句因包含“蘭臺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蘭臺
第 26 句因包含“一,片石”,據(jù)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:一片石
漢敦煌太守裴岑祠刻石拓本(癸未) 清 · 翁方綱
押詞韻第十七部 出處:復初齋未刻詩卷下
文曰:「惟漢永和二年八月,敦煌太守云中裴岑將郡兵三千人,誅呼衍王等,斬馘部眾,克敵全師,除西域之災,(篆文作「災」)蠲四郡之害,邊境艾安。振威到此,立德祠以表萬世?!拱础?span id="rumfgki" class='bold'>后漢書·西域傳》,安帝延光二年,敦煌太守張珰上書,以北虜呼衍王常展轉蒲類、秦海之間,專制西域,請以酒泉屬國吏士二千馀人先擊呼衍王。尚書陳忠議宜增四郡屯兵以撫諸國。乃以班勇為西域長史,將弛刑士五百人,西屯柳中,勇遂破平車師。順帝永建元年,勇率后王子加特奴等發(fā)精兵擊呼衍王,破之。陽嘉四年春,帝令敦煌太守發(fā)諸國兵,及玉門關侯、伊吾司馬合六千三百騎,掩擊北虜于勒山,不利。秋,呼衍王復將二千人攻后部,破之。自陽嘉已后,朝威稍損,諸國驕放。其明年,改元永和。今此碑既云二年,事與前史陳湯誅郅支相埒,史必不應失載。又桓帝元嘉元年,呼衍王將三千馀騎寇伊吾??肌?span id="54f17co" class='bold'>南匈奴傳》,呼衍,單于部異姓也。呼衍王蓋猶左右賢王之稱,非單于可比。而至桓帝時,尚有舉兵之事,不得以父死子繼為解。史于前后敦煌太守皆著其名,獨陽嘉四年之太守闕,事皆可疑也。碑在今巴里坤城西北三里關帝廟前,褚左峨庶常得其拓文。癸未六月,與錢萚石庶子、謝蘊山庶常同賦。
伊犁大道修且直,即古敦煌控西域。
云有太守之遺祠,祠荒地尚留篆刻。
漢與北虜爭后部,五十五國視威力。
前之陽嘉后元嘉,始終呼衍寇反側。
中間數(shù)年朝威損,太守為誰獨未識。
不知乃有云中裴,克敵全師紀功德。
我思永元北伐后,遠納條支與安息。
司馬燕然銘既垂,長史西域文猶勒(《后漢書·西域傳》皆安帝時班勇征西域所記。)。
永和出師無人知,班豈獨傳裴獨默。
秋草黃云擁大漠,歷二千年文不泐。
當時蘭臺豈乏人,不與甘陳共簡策。
圣朝拓疆逾二萬,直過山離并烏弋。
此地往來若戶庭,嗤爾區(qū)區(qū)一片石。